十二点半
跟鸭子走上三牌楼夜市旁的街
她说路中间是徐小姐在打电话
我骑车过去一看不是
扭回头想怒骂骗子一顿
发现他上了绿壳子的的士飞奔而去
我拧回脖子
放手骑在相反方向的路上
夜风推在掌心
像我孩时在轧花站抚过堆成小山似的棉花
夜风滑过脸颊
像我那年潜在河里感受子弹壳大小的雨点
像水里的小鱼嬉戏追逐于我的脚踝
我像一只打开双翅的燕子风筝
等待吹来的一阵大风
一个纵身跃上云层
然后看清世界看到你
再对这你娃消逝的方向高唱,阿哈鸭子,没什么尿不起,你飞到哪儿爷我都能瞅到你。
十二点半
跟鸭子走上三牌楼夜市旁的街
她说路中间是徐小姐在打电话
我骑车过去一看不是
扭回头想怒骂骗子一顿
发现他上了绿壳子的的士飞奔而去
我拧回脖子
放手骑在相反方向的路上
夜风推在掌心
像我孩时在轧花站抚过堆成小山似的棉花
夜风滑过脸颊
像我那年潜在河里感受子弹壳大小的雨点
像水里的小鱼嬉戏追逐于我的脚踝
我像一只打开双翅的燕子风筝
等待吹来的一阵大风
一个纵身跃上云层
然后看清世界看到你
再对这你娃消逝的方向高唱,阿哈鸭子,没什么尿不起,你飞到哪儿爷我都能瞅到你。
天黑黑
~
会不会
~
还有姑娘没有睡#103
~
最好的那个男子
我最熟悉的不是你的名字
每次想起你的样子
期待抚摸你的胡子
最坏的那些份子
他们最喜欢的就是叫你妹子
他们守着女人伪装的帽子
遮挡你忧郁的胡子
死后满状态的 原地站起
直到无法控制
直到整个世界的 人都相信
其实你是铁血真汉子
你的光芒照进 我的心底
直到无法控制
哪怕整个宇宙的 光都照进
最后都没你劲爆有力
最恨我为什么就不是一个女子
最爱你纯 爷们铁血真的汉子
肯定考本科 绝不留级
你还是计划生育的福音
其实一样 生男生女 一生的荣耀 绝离不开你
最后 我说了我信你 永生很容易 就是I believe
好东西还是要先上的,这个GG长的跟我有一拼,故沦为首推
曾哥原版,含血带泪的讲述了曾哥和春哥之间的感动天感动地却死也感动不了你的爱情?
死胖子唱的还真是好听哦
乐队版
摇滚版
非主流被锁在牢房里头唱曾哥?
PLMM谈刚请与曾哥
你拿刀轻轻刮掉铜丝上的漆
接上的电池
亮起的小灯泡
点燃我求知的心
极力的回想小学自然课的老师
但满脑子是中学化学老师的身影和名字
周末回家,算着是好久没有回去了。
中午十二点去罗味堂买了掂量着许久的不二家的糖,好早之前就瞅着了,跟自己也跟周围的人说,下次回家要买两盒给两个刚上幼儿园的小侄女。确实看着那个画着娃娃的铁盒子应该符合这个年纪的孩子们的喜好。甚至我已经开始想象她们读到两三年级的时候回家还会咔咔咔的拆这个那时已经满身锈迹的小盒子。
空手回家是上高中以来养成的习惯,坐在飞速向前奔驰的城郊巴士上,开着窗,我闭眼睡觉,耳机耳塞里是许巍的歌,一首一首的唱着,感受着这样的音乐,觉得自己是坐在一座带着突突突的马达声的飞艇上,全世界满是慢行的蜗牛,唯有我伴着音乐颠着屁股在前行,我们甩了一辆车,又超过一辆,飞艇随着他的歌声左摇右摆,我置身其中,舒服极了,我们活像是一幅静止画面中抽离的大球,用快乐的鄙视一切的心情贴着静止的画面滚动向前。
低低的座位上,我抱着仿佛存在的吉他,随着窗外一打一打的风随着脑袋里震出的节奏摇摆,刚刚也是。
别听许巍!
2009-07-31 21:23:49
下班骑着擎天住到家
没钥匙结果按门铃半天没人应
坐在一楼的楼梯口的水泥地上发呆
本来想抱着手机看会电视
可惜二楼的无线路由的信号根本搜不到
三多的电话打了四五遍也没人接
放弃后开锁跟擎天住去夜市吃鱿鱼
吃完鱿鱼往回走
路过一个花卉摊
质问老板我上次买的芦荟怎么回去一个星期就阿迷拖佛了
老板说水浇多了
又劝我买一盆喜水的笋以满足我浇水的嗜好
老板开价十五我还到十块后掉头
路过彩票店破天荒的进入买一注
这下半辈子的买房买车娶老婆就指望这张彩票了
彩票点的美眉看我拿一百块就买一注
盯着红脸毛爷爷看了好久
又把钱拿去给像是老板娘模样的大妈看
大妈首肯后美眉终于找了我九十八块和这样不知道号码不知道类型的彩票
回到家继续没人
想起平日下班回来小区锻炼的小块场地
安置好擎天住拎着伞口袋里放着手机九十八块的零钱以及不知道的几百万一路荡过来
路过一栋楼前
拖垃圾的三轮车的一副把手上一个坐着一个小女生
双手撑在一边,两脚搭在另外一边
她面对着一个大概她妈妈的人
这才发现下了几天雨小区疯长野草被什么人全部拔掉扔在路边
她们应该是为这些草而来的吧
小姑娘看模样应该是可以带红领巾了
今天天气很是凉爽
这儿也呆着十多个大妈级的在闲聊
还有一堆跑的跌跌撞撞的孩子在追逐
我实属另类
但除了我自己外没人关心这个
我找个不知道是用来练什么的木床躺在去睡觉
我躺着望着什么也望见的天空
忽然一惊
脸皮像是被小针刺了一下
又下雨了
不过我有伞
我心想有种你就下
我打伞谁这儿睡一夜
躺了一会,掐算着我这个星期的腰算是扳直了
趁着像钻井机器似的仪器仅仅的三个座位空出一个我移布抢占
另外两个位置是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和六七岁的老头
两人聊着什么东西我也不在意的听着
突然中年女人提及当年读一中
Call,校友!
仔细一打听,人家1978年读的高中,我毕业刚四年!
她当年的的老师我都未曾听过
没过多久校友说回去看易建联比赛了
老头要拉着我聊关于八百块一斤的毛线衣,我努力锻炼!
旁边一个妈妈带着两个孩子在玩转盘
女孩子大些,男孩子刚能跑的样子
小女孩一把抢上去一屁股坐上面转起来
小男孩妈妈喊他刘政府
刘政府想凑上去玩
可惜被他老娘拉着小手
他娘也还算会教育小孩
说:一人转十下,你数到十乔乔转完就轮到你完。
我依旧坐在这个怪机器上练小腿
心里想,好厉害的妈妈,连玩都不忘还要教数数
刘政府刘政府你这么小能数全十个数吗?
可是不容我多想
他妈妈刚准备带着他从1开始数的时候他却脱口而出响亮的报出一个“10”,前面九个数字直接跳过
当场笑喷掉
雨大回家
路过一个小屁孩手里握着一只手电筒
他像挥舞着一柄绝世的宝剑
虎虎生风
大胡子要发新版,晚上加班到九点去刷卡,猛然发现了前台的生日榜出炉了,又是一年八月初,最近曾哥好火。以至于我在深夜空无一人的楼停车场里如有神助似的吹起了《狮子座》。
你看见的再水中,看不见的再天空、我告诉自己这里我点一个点哦。我相信我过了十年肯定忘记这张照片的好玩之处,不愿打破这片平静的画片,我孩时曾在这池塘里游过泳。
新桥,如果几十年后有人考证这座桥梁,我记录桥上的两句话,天地夺丰收,红旗学大寨。
不二家的奶糖终于买了,周末回家陪两个刚上幼儿园的小侄女嗑瓜子,然后蹲在地上看小蚂蚁搬我们丢弃的瓜子壳。
游泳归来
我肌肉暴涨
诗意大发